醫政紛紜丨養老機構“禁止兜售保健食品、藥品”, 老人的錢還好賺嗎?
說明這不僅僅是單項工作,還是全民健康服務體系的一部分,是一項龐大的民生工程。
沒有藥品“帶量”,老人的錢還好賺嗎?近年來,“銀發經濟”催生了一大批老齡邊緣產業鏈的興起。
老年旅游、老年金融、老年消費等等服務商開始冒頭。
與此同時,“進口保健品造假窩點被端”、“保健品虛假宣傳”、“老人耗盡存款購買保健品”等事件也層出不窮。
一般來說,養老機構在完善基礎設施的基礎上,還會從膳食和營養提升養老服務體驗,也常常以此為“賣點”,而此次《征求意見稿》將“保健食品”也納入禁區,未免使行業有些擔心,政策的監管是否“用力過度”?“保健食品和保健藥品的分界本來就很不清晰。
”一位從事養老機構投資運營的業內人士對億歐大健康表示,“老人的錢好騙不好賺,打擦邊球的不在少數。
”“實際上在近兩年,這種情況已經少很多了。
”針對管理細則,該業內人士補充道,“這是針對養老機構而言,一般做到七、八年以上的企業,都不會和賣保健品的廠商合作。
保健品不像藥品,效果不明,一旦出問題,擔責的是養老機構運營方。
”但他也坦陳,養老機構的范圍很小,多指養老院,而養老服務的提供形式很多,驛站、老齡會所等等都囊括在內。
而值得注意的是,監管的觸角還沒有完全延伸至這類服務方中,老齡會所甚至成為了中醫保健品售賣的“重災區”。
安徽醫科大學教授、流行病學專家祖述憲也曾指出,缺乏規范的評定標準和方法是監管保健品市場的最大問題。
短期看來,在養老機構內禁止保健食品和藥品的銷售對于保健品企業不會產生根本性影響,而國家真正需要去“嚴管”的,是打著“膳食健康”和“保健保養”旗號的暗銷售。
在王景明看來,部分老年人在有針對性的“推銷”轟炸下,免疫力較低,若此次《征求意見稿》最終落地出臺,是顯示出了國家明令禁止兜售保健食品和藥品的態度,“但這種情況不可能杜絕。
如何抓住“老來俏”的產業機遇?產業角度來看,《征求意見稿》中依舊可以瞥見一些“曙光”。
可以發現,《征求意見稿》還提到了關于養老輔具器械、康復、信息化等多方面的規范要求。
例如在“輔助器具”一欄中,《征求意見稿》提出了三個“應當”:應幫助老年人選擇適合其身體狀況的輔助器具、應指導老年人安全使用輔助器具、應定期對輔助器具進行安全檢查。
康養服務離不開器械產品。
智能監測設備、護理床、特殊功能鞋等更具智能特性的輔具涌入產業中。
民政部數據顯示,預計到2020年,我國養老和康復輔具產業規模將突破7000億元。
但另一方面,國內本土產品聚集在中低端市場,這也意味著,要抓住“老來俏”的產業機遇,養老康復輔具的高端市場亟待突圍。
除此之外,醫護人才也是尚屬短板的點。
《征求意見稿》中提到,針對有內設醫療機構的養老機構,應執行醫療機構醫療護理規范;而無內設醫療機構的,應與醫療機構建立協作關系,并由具備執業資格的醫生、護士承擔醫療護理工作。
這也說明,在國家大力推行醫養結合的當下,養老機構對于專業性高的醫護人員的需求驟增、要求也驟升。
在此方面,國家已經開始有所動作。
上個月,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民政部聯合頒布《養老護理員國家職業技能標準 (2019年版)》,其中變化在于增加了技能要求,放寬了入職條件,也同時拓寬了職業發展空間。
在養老服務的全流程中,若缺少“數據”這條主線,全流程的服務或許只是一盤“散珠”。
對于養老概念股或是險資背景旗下的養老機構來說,信息化建設水平會相對完善,而對于民營企業自建的養老機構來說,和智慧養老服務商合作被視為一條較為有效的方法。
通過串聯養老服務的全流程數據,去延伸附加服務以及打通保險,能夠提升養老服務質量和效率。
除此之外,王景明還提到,國家介護保險投入不足,在很大程度上還影響到了產業快速發展的進程。
介護保險作為新的社會保險,對于沒有進入老齡、現在正在工作的人群有保障作用,但已經退休的老年人,卻缺少這項保障。
在北京,每月4000元至1.5萬元的養老費用,對于工薪階層不太容易接受。
他建議,國家從大健康產業高度籌集相關經費,最終實現“老人老政策、新人新辦法”。
[ 億歐導讀 ] 銀發經濟時代如何優化老年人養老體驗,國家層面使盡了渾身解數。
保健品市場規模雖大,規范程度卻沒有那么高,“老年人好騙不好賺”成了業內公開的秘密,因而相關政策的推進常常需要不少時間。
養老機構“嚴監管”時代漸進。
兩日前,民政部發布了一封關于征求《養老機構基本服務安全規范(征求意見稿)》(下稱《征求意見稿》)強制性國家標準意見的通知,該《征求意見稿》主要分為基本要求、管理要求等8個章節。
其中,在食品藥品的管理細則上,提到“禁止兜售保健食品、藥品”,這一要求一時引發業界廣泛討論。
銀發經濟時代如何優化老年人養老體驗,國家層面使盡了渾身解數。
保健品市場規模雖大,規范程度卻沒有那么高,“老年人好騙不好賺”成了業內公開的秘密,因而相關政策的推進常常需要不少時間。
以《征求意見稿》中所提到的“過渡期為兩年”來看,國家層面此次給行業的緩沖期限也是如此。